【冬叉】謊言只不過是人生的必經之路 中(童年AU)

*其實我以前真的有朋友,去用釣竿釣過老師的假髮......

*不知道為什麼字數破萬了.......廢話太多了嗎?


施密特的房子出了名的詭異,它不只是一棟孤獨的破房子,它位在學校附近的一塊空地,附近的其他住宅幾乎沒什麼人住,不知道是因為害怕而搬走了,還是根本沒有人要買那塊地區的房子。

 

也些傳聞說道那裡曾經住著一戶雜貨店的人家,卻在一夜之間所有人都被殘忍的殺害,家裡沒有一個人生還,而兇手至今都沒有被抓到過,這樣的故事有時會被父母拿來改編使用,在孩子睡前的時候告誡他們,千萬不要在晚上不睡覺亂跑,因為會有壞人把他們都殺掉。

 

「我有一次經過,有聽到很恐怖的尖叫聲喔!」

 

「我有看到怪怪的人影在裡面!」

 

「有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大姊姊在裡面」

 

而在孩子之間不斷的口耳相傳,舉凡各種奇怪的聲音或是恐怖的影子,只要是他們能想像出來的,又或是真的看到的,全都混在那些話語之中,沒有多少人能便認出真假,更不用說是非判斷尚未成熟的孩子們,有時他們連自己說的話都不確定。

 

可是又有的時候,也只不過是大人們沒有接收到,孩子真正想要傳達的訊息?事實到底是什麼常常被忽略,在乎的變成被扭曲的語言,恐懼開始蔓延而不發收拾,但與其說這是件壞事,倒不如來談談人的本能。

 

那個地方不好、那個地方感覺怪怪的,不論是孩童或是成人,常常都能夠察覺的感覺,在一些情況下這是人的天性,它能幫我們避開危險,通常擁有警覺性的生物在大自然中是比較能夠生存的,可是違反天性的事情,人們也是常常能夠表現出來,而這到底是好是壞?

 

至少朗姆洛是不開心的,他一點都不喜歡那棟房子,連走到那附近他都不是很願意,他自認不是個膽小的人,可是那裡毛骨悚然的讓他下意識就知道要避開,但是卻有個煩人的傢伙,糾纏著要他一腳踏進危險。

 

他越想越覺得有些生氣,前面老師在宣導放學要盡快回家,最近出現孩童的誘拐犯還沒有被抓到,希望大家要注意安全要結伴同行等等,朗姆洛只是半聽半恍神,想著反正自己也沒有什麼朋友,要是真的出事家裡的老頭也不會在乎,頂多覺得少了筆錢要花而開心吧。

 

時間滴滴答答的流過,朗姆洛發現他極少的不想要下課,可是嚇得他心臟都要跳出來的鐘聲,迴盪在校園的每一處角落,其他人的歡呼聲陸續傳來,奔跑和尖叫此起彼落,朗姆洛只好不甘願得揹起書包,穿過教室裡衝出來的孩子,終於看見了在校門口等著的詹姆士。

 

像個小大人一樣的嘆了口氣,朗姆洛攥緊了自己書包的背帶,朝看起來像隻興奮的小狗一樣的人走去,「走吧……」經過詹姆士的時候,朗姆洛在嘴裡頭低聲的念著,也沒有多看笑嘻嘻的詹姆士,只是自顧自的往前繼續走著。

 

一路上詹姆士又開始不斷的講話,朗姆洛都只是嗯嗯哼哼幾聲,僅管他有些巴不得這吵死人的傢伙閉嘴,卻沒有真的去制止他,不是因為他不行,而是很久沒有這麼的「熱鬧」了。

 

通常他在學校的時候,會有人跟他說話多半都不是好聽的,舉凡被欺負被威脅的,朗姆洛通通都聽過,偶而也會有不清楚狀況的孩子,但沒多久也會因為聽到不好的流言蜚語,甚至是因此連帶被欺負的,最後都會丟下他離去。

 

班導師皮爾斯偶而會關心他,不過那也只是一些客套的問候,或是因為哪個富家的孩子被自己揍了一頓,跑去哭爹喊娘要報復,況且又有誰會花時間在他這個小野種身上?

 

可是這個陌生的棕髮孩子卻纏著他,好像他不是那個打架偷東西的壞小孩,不停的在跟自己說話,甚至還故意提到朗姆洛喜歡的東西,「你也喜歡美國隊長嗎?他真的很酷!我跟史蒂夫都喜歡,考森先生還說史蒂夫長得很像美國隊長。」詹姆士跑到朗姆洛的旁邊,在他耳邊興奮的說著。

 

已經接近了施密特房子的附近,路上的行人都消失了身影,四周變得有些靜悄悄的,遠處班森家那隻狗吠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,朗姆洛放慢的腳步,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嘴唇,「是啊,他是個英雄。」這是他第一次對著詹姆士開口。

 

詹姆士的眼睛頓時變得閃閃發光,但是朗姆洛沒打算多理會,「但世界上不會有那種人存在。」他只是淡淡的說了這句話,因為他從很久以前就明白,美國隊長這樣正義的男人,只會存在漫畫裡頭教訓壞人,要是真有著這樣的人,那為什麼還會有壞人作亂?為什麼當人們需要幫助的時候,往往只得到一個不屑,甚至是一口口水?

 

他曾經也希望自己能成為像美國隊長一樣的人,英勇的帶著夥伴們面對邪惡,就如同他也有想要成為如同父親一樣強壯的男人,可是幻想終究只是幻想,美國隊長並不是真實的,自己的父親也只不過是個殘暴的垃圾酒鬼。

 

「我知道啊!」詹姆士並沒有因此而沉默,「那只要我們不成為壞人就好啦!」他停下了腳步,對前方的朗姆洛天真的說著,卻只得到後者也站住了腳,轉過頭對他皺著眉,露出了一個疑惑的表情。

 

「你在說什麼啊?」朗姆洛一臉認真的問著詹姆士,好像他說了一個非常深澳的問題,又或者是一種外星的語言,讓朗姆洛完全不能理解。

 

「我也不知道,是媽媽跟我這樣說的。」詹姆士聳聳自己的肩膀,他記得他也問過媽媽,「美國隊長是不是不存在」這件事,而他的母親就是這樣回答他,詹姆士也說過不懂這句話的意思,但巴恩斯夫人只是摸摸他的頭,說他長大就會明白了。

 

「什麼啊……」朗姆洛不滿的咕噥著,然後繼續的往施密特家的方向走,他已經可以看見那棟房子的輪廓了,然而他卻發現了一些怪怪的地方,讓他只好再一次不耐煩的停下。

 

「你到底還去不去?」對著正盯著前方放空的男孩,朗姆洛有些煩躁的問著,而後者似乎沒有聽見朗姆洛的話,只是睜著大眼看向施密特家的方向,身體完全沒有再動的樣子,直到朗姆洛不安的又喊了他一次,詹姆士才像突然驚醒過來一樣,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。

 

「沒事沒事,只是突然感覺有點熱。」他完全不記得剛剛自己發呆的事情,只有一些突然感覺到暖暖的,然後他發現朗姆洛似乎是在等自己,於是他開心的往前小跑步了一段,確定詹姆士跟自己並行之後,朗姆洛果然才開始往前走。

 

「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的名字?」詹姆士轉頭問著盯著地面走的朗姆洛,後者瞥了他一眼,「你不是已經知道我姓什麼了。」眼睛並沒有看著詹姆士,他惡名昭彰到別班的人也知道了,朗姆洛在心裡頭暗自的想著,依舊頭低低的走著。

 

「那不一樣,我不知道你的全名。」棕髮的孩子發現對方開始理會自己,而且還開始願意對話,他也就繼續窮追不捨的說著,他已經問過很好幾次了,可是朗姆洛都不願意講,他還想朗姆洛是不是被取了很奇怪的名字,但是不論如何他想自己都會努力忍住,不會取笑朗姆洛。

 

朗姆洛抬起一邊的眉毛,然後嘴角上揚的哼哼幾聲,「你也沒有告訴我你的,我幹嘛要跟你講?」他聽起來就像個欠揍的小混混,但是詹姆士卻恍然大悟,發現到原來自己還沒有自我介紹,他再次為自己的記憶力感到困擾了。

 

「詹姆士.巴恩斯。」他用宏亮的聲音說出自己的名字,同時伸出自己的小手,表達想要跟朗姆洛握手,這是他覺得比較有禮貌的方式,可是朗姆洛似乎沒有明白,「喔,很好啊。」他只有這樣淡淡的回應,並假裝沒看到詹姆士的那隻手。

 

「你的呢?」詹姆士問道,可是朗姆洛無視他的話,指著前方約幾公尺的不遠處,已經可以看見破爛紅色屋頂的房子,「看,我們就快到了。」他冷淡的說著,努力隱藏住已經開始緊張的感覺,他甚至可以聽見自己心臟蹦蹦跳的聲音了。

 

「這不公平,你不能轉移話題!」另外一個孩子似乎絲毫沒有警戒感,還在執著於朗姆洛的名字,後者簡直想要揍詹姆士一頓,說要來的人是他,吵吵鬧鬧的也是他,但是不得安寧又滿肚子不安的卻是自己,朗姆洛再一次的嘆氣,快要把今天嘆氣的使用限額用光了。

 

「我又沒有說我要告訴你。」他壓抑住身體的顫抖,藉著跟詹姆士說話還安撫自己的情緒,因為他們已經站在施密特家的房子前了,「而且我們已經到了。」朗姆洛不自覺的吞了口口水。

 

施密特家靠近的什後看起來比之前都大,它是木頭製成的一棟屋子,有著紅色的屋頂,但現在顏色因為年久未修繕,不是坑坑巴巴就是都變成暗紅色,就像是沾著血一樣,它的門不大但是被釘上了好幾條木板,應該是為了防止人進去,又或者是怕裡頭的東西出來?總之兩個手無寸鐵的孩子是無法拆開的。

 

「你之前到底是怎麼進去的……」朗姆洛感到十分的無奈,而詹姆士則是歪著腦袋努力回想,「我忘記了耶……」他最後這樣說著,換得了朗姆洛的一個白眼。

 

這下可好了,站在門外的朗姆洛想著不如乾脆就回家吧,可是旁邊的詹姆士不改他的固執,他一下子就繞過朗姆洛跑下樓梯,讓朗姆洛先是被嚇了一跳,才發現詹姆士已經消失了蹤影,他有些生氣的跺了幾下腳,聽到木板嘎嘰的叫著,他便馬上就三步併兩步,追著詹姆士消失的方向去。

 

繞到房子的左側,朗姆洛在幾株灌木從旁,發現了蹲在地上的詹姆士,「你看,這有扇窗戶!」他指著黑色框的窗戶,看起來足夠塞下一個大人的大小,朗姆洛也跟著蹲到詹姆士旁邊,他想那大概是通往地下室的,不過玻璃面由於長年沒人清洗而黑漆漆的,完全看不見裡面的東西。

 

兩個孩子都伸手對著窗戶拉拉敲敲,最後在一起用力推的時候,窗戶向內被打開了,一股腐敗的臭味馬上竄了出來,熏的朗姆洛連眼睛都痛了,用衣服摀著口鼻適應一會兒之後,朗姆洛試著跟詹姆士窺看底下的東西,可是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,加上今天是灰暗的陰天,光線根本不夠照入底下的空間,只能隱約辨認出裡面有張鐵桌子,還可以聽見一個嗡嗡的聲音。

 

朗姆洛跟詹姆士互看著對方一會兒,他們都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,於是一起都伸出了右手,在空中搖晃了三下拳頭,馬上就決定了誰要先下去的順序,而萬年都出石頭的朗姆洛,輸給了基本上猜拳必勝的詹姆士。

 

輸了的孩子忿忿的盯著自己的拳頭,好像想要乾脆揍暈自己算了,「你這膽小鬼……」但朗姆洛最後還是只在嘴裡碎碎念,接著就咬咬下唇,邊不斷的在心裡給自己打氣,邊轉身被對著窗戶準備爬下去,而詹姆士則是趴在他前面,滿臉擔憂的看著朗姆洛。

 

黑暗漸漸吞噬著朗姆洛的身影,直到他的臉龐完全消失,接著連攀在窗沿的手有不見了,四周非常還是十分靜謐,就連蟲鳴或是風吹在樹葉上的聲音也沒有,詹姆士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,實際上才一下子的時間,卻漫長的不可思議,他開始為朗姆洛感到緊張,還有些後悔這樣拉著對方來了。

 

「朗姆洛……」他用氣音小聲的喚著男孩的名字,可是沒有人回答,只有空洞的黑色在窗子裡,像是也要把詹姆士吸進去一樣,這讓他更加的感到害怕了。

 

詹姆士又喊了幾次,卻還是只聽見嗡嗡的聲音,沒有朗姆洛的任何一點回應或聲音,他有些焦急但又不曉得該怎麼辦,這時候突然「叩」的一聲,一隻有些沾汙的小手出現在窗沿上,「底下有個櫃子,你爬下來可以站著。」朗姆洛棕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閃閃發亮,讓詹姆士就如同看見了希望一樣。

 

「下面很黑,你要小心一點。」朗姆洛一面觀察著下面的情況,一面繼續說著,但是詹姆士難得的不發一語,他有些困惑的抬起頭,看著詹姆士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,他感到有些搞不懂而皺起眉頭,「快點啦!我想趕快離開。」他有些不耐煩的對詹姆士招手,而後者也回過神來乖乖的準備也要爬下去。

 

兩個人都踩到地下室的地板後,那股腐敗的臭味又再次傳來,還夾雜著藥水與地下是潮濕的氣味,「你記得是掉在哪裡嗎?」朗姆洛痛苦的說著,這裡臭到不行的味道讓他想到豬肉店生肉的氣味,想吐的感覺開始往喉嚨聚集了。

 

詹姆士也是努力的在回想,「我不是很確定,可是應該不是在這裡……」他的印象非常模糊,不過這個地下室感覺不似之前他去過的地方,他記得的是木頭製的地板,「或許是在樓上……」

 

朗姆洛對於詹姆士不確定的態度有些不快,可是眼下他也想要趕快離開這個地方,所以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小的手電筒,那是他偷偷從瑞秋的鑰匙串上拔下來的,還差點給上頭她哥哥買來的防狼噴霧噴個滿臉。

 

微弱的黃光照在水泥地上,他們半是摸著髒兮兮的牆壁與櫃子,一邊朝前面的樓梯前進,途中他們只是緊挨著對方,由拿著光源的朗姆洛帶頭,詹姆士則是輕拽著前方人的衣角,像是怕驚動誰一樣悄悄的走著,也都不敢東張西望,只怕看見什麼恐怖的東西。

 

過了好一會陣子之後,他們終於踩上了破爛的階梯,已經被蛀蟲吃了些部分,朗姆洛一腳怕上去的時後,也跟大門口的階梯一樣發出小小的尖叫,朗姆洛轉過頭看著詹姆士,後者也只是靜靜的回望著他,讓朗姆洛只好深吸了幾口氣,然後用拖著身後的詹姆士,最快又盡量最安靜的速度爬上樓梯,通到了一樓正對著大門的地方。

 

一樓雖然有些光線從被木條貼住的窗戶穿入,卻絲毫不減它詭異的氣氛,朗姆洛看著不滿灰塵的地板,還有前方一些陳舊的家具沒有被搬走,他想他們應該是在客廳的位置,而門口進來的右手邊是通往樓上的樓梯,朗姆洛叫詹姆士趕快講那隻熊在哪,一邊在心裡祈禱不會是在二樓,他不想再冒著摔死的危險了。

 

而詹姆士看起來有點恍惚,他晃到客廳的正中央,有些狐疑的盯著靠進樓梯的位置,「我記得明明是掉在這裡……」他像是在自言自語,有好像是說給朗姆洛聽的。

 

「該不會被別人撿走了吧……」朗姆洛一邊左顧右盼的找,一邊朝詹姆士旁邊走去,一方面希望真的不在這個地方,讓他們可以趕快離開這棟陰森的房子,因為一上來到一樓沒多久,他就一直感覺到有個視線,卻又完全不見個人影,這讓他的不安升到了極致。

 

「還有誰會來嗎?」詹姆士轉頭看著朗姆洛,而後者只是在心裡暗罵「不就你這種沒事幹的臭傢伙會來」,朗姆洛知道一些孩子會說要來這裡壯膽,或是玩些探險遊戲,反正他是沒參加過,也不是很關注其他人的事情。

 

雖然非常的想要走,不過已經是答應別人的事情,況且詹姆士一副不願意空手而歸的模樣,朗姆洛只好硬著頭皮,「不然我們在一樓找找吧……」他實在沒辦法,只能這樣對著詹姆士說。

 

他們分頭進行搜索,但其實也沒什麼可以找的,頂多就是繞著有尿騷味的家具看,而朗姆洛則朝著樓梯下方的儲藏室走,試著轉動門把看看,結果果然是鎖死的,讓他有些失望的垂下肩膀,而站到了朗姆洛的旁邊,一無所獲的詹姆士也一臉哀愁。

 

「可能真的不見了吧。」詹姆士鼓著臉頰,噘起自己紅色的嘴唇,眼睛裡頭看起來水汪汪的,讓朗姆洛有些害怕對方就這樣哭出來,「可以再問問別人……」他拍拍詹姆士的肩膀,後者則是說還是回家好了,聽到這句話的時後,朗姆洛卻發現他心裡頭一點都開心不起來。

 

兩個孩子正準備帶著失落回家,可是就在他們踩過地板的時候,朗姆洛停下了腳步,又來回在同一塊地板上採了幾下,「等一下!」他壓低聲音喊住了詹姆士,「這底下搞不好有東西。」朗姆洛有些興奮的說著。

 

朗姆洛知道一些人會把東西藏在地板下,例如珍貴的珠寶等等,他就曾經因為這個大發現,終於能吃了一頓不錯的,而現在他們都無法藏起眼中的興奮,紛紛趴下來用手去搬木板,果真被朗姆洛拔起了一些。

 

他們一起把一塊被接起來的木板抬起,發現下面是一個小空間,裡頭塞了些玩具或是衣服,有一股發霉的味道,但是詹姆士很快就驚喜的叫了一聲,「在這裡!」他發現了跟自己同名的巴基熊,正靜靜的躺在角落,儘管被衣服蓋住了部分,他還是認出了眼罩和紅色的手臂。

 

詹姆士想要伸手去撈那隻熊,可是這個方形的空間對他來說有些深,他只能小心翼翼的爬進去,站在上面的朗姆洛則是催促他盡快,等到抱住了他被丟棄在這裡的可憐小熊,正準備要爬上去的時候,一個聲音從上面傳了出來。

 

是木頭被踩彎的聲音,詹姆士本來還想說是不是自己聽錯了,可是抬頭看著朗姆洛,對方滿臉都寫著驚恐,接著是靴子踩在地上的碰撞聲,朗姆洛連冷汗都流了出來,趕快跟著詹姆士也跳進那個洞裡,在兩個人一起拉過木板闔上。

 

「那是鬼嗎……」詹姆士有些微微的顫抖,縮著身體擠著朗姆洛,而朗姆洛也是緊貼著詹姆士,這個空間雖然能容納兩個孩子,但是其他的物品也看了很大的地方,而且腐敗與霉味也開始越來越重了。

 

腳步聲碰碰碰的開始傳來,聽起來像是下樓聽的聲音,朗姆洛在詹姆士的耳邊非常小聲的說著,「那是人。」聽著越來越接近的聲音,朗姆落想這是他最不願遇到的狀況,不幸的是這間沒什麼人的空屋還有其他人在,不管是流浪漢還是毒蟲之類的,總之不管遇到什麼人朗姆洛都覺得不安全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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