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盾叉】小醫院大冒險(醫院AU,短篇一發完)

*第一次寫盾叉呢......哈哈!是個奇怪的腦洞!

*拿到非常想要的書了,雖然真的超興奮可是今天太累了,就把這個小腦洞補了一下 

簡介:史蒂夫是個護士,他遇到了來到急診室的朗姆洛 

大概是這樣的怪怪故事......

 

說到神盾醫院,它在某座城市的小角落,靜靜的在那裡讓人們進進出出,大部份的人在這間醫院都是給予非常好的評價,不只是因為它對傷患的服務好,還有盡力協助家屬的衛教與心理輔導等等,在神盾裡頭真的能讓許多因為痛苦而感到不安的人,就像被個巨大的盾保護著一樣,悲傷或死亡都被吸收,漸漸化為天空中的一絲光亮。

 

再拿裡面的某位員工來舉例說說實際情況,每年都是最佳好員工的史蒂夫.羅傑斯,雖然作為一名少見的男護士,他工作認真努力且能力好,例如他對於傷口的照護就絕對不用質疑,原本巨大又恐怖的缺口,最後在他的巧手下漸漸的縮小癒合,有時甚至連疤痕都小得不可思議,常常讓病人們都感到神奇。


更別提他還是位彬彬有禮好青年,不只在醫院裡頭安慰哭泣的家屬,協助坐輪椅的老年人上樓探望孩子,送可愛的小熊或氣球給小孩子,有時休假還會到養老機構當志工服務,除了以上之外還有數都數不完的事情,所以簡單來說,他是一個充滿正面能量與愛心的男人,加上他一頭耀眼的金髮和清澈的藍眼,周圍有些同事都會笑稱他像個漫畫人物,那位象徵著正義的美國隊長。

  

不過這位好護士最近卻常常會在休息時間恍神,有時還會露出煩惱或哀傷的神情,讓路過的人們看著那宛如受傷小鹿斑比的眼神,沒有不為之感到心疼,他周圍的朋友們也都十分擔心他,直到經過午餐時間的詢問,他們才知道事情的原委。

  

先不要探究所謂的「詢問」,其實在字典裡的意思是逼問,我們先回到前幾天的某個晚上,當時夜晚的醫院由於少了門診的病人,微暗的燈光中除了機器運轉的滴滴聲外,幾乎是一片寧靜,以克林特.巴頓的說法是「最適合講恐怖故事的氣氛」,讓他的醫生朋友娜塔莎很想親自送他去掛急診,尤其在她已經24小時沒有睡覺,整夜都在忙手術的狀況後,且在當天說這話的人已經早早下班約會去了。

 

回到夜晚泛著光的急診室入口,一輛黑色的車劃破了寧靜的街道,從車上下來的是一個男人,嘴裡大喊著快來幫忙之類的話,幾個附近的護士趕緊出去看,發現另外一個從副駕駛座被扶下來的男人,黑色的衣服全都黏乎乎的,從腹部開始蔓延而染滿了血液。

 

娜塔莎用飛快的速度走往上了病床的傷患,護士跟另外一個實習生正在跟她報告狀況,這名新病患似乎是腹部中了兩槍,隨後被馬上送入急診室,史蒂夫這時剛好處理完另外一個病人,正好看見送傷患來的另外一個男人,滿手都是鮮血,身上跟臉上也都沾了不少紅色。

 

史蒂夫剛好從另外一間病房回來,正巧看見男人失魂落魄的站在遠處,之後默默的走往手術室門口的椅子上坐著,盯著自己都是血的雙手放空,連史蒂夫朝他走近了都沒有發現。

 

「先生,」史蒂夫輕聲的喚著,「你要不要先清理一下?」他將溫熱的濕毛巾伸向已經發愣好一陣子的男人。

 

男人聞聲便馬上就抬起頭來,恢復生氣的眼睛先是看著史蒂夫,然後才意識到自己滿身是已經開始乾掉的血,他朝眼前的人擠出一個笑容,接過毛巾之後說了聲謝謝,男護士露出像是可以比太陽耀眼的笑,隨後便轉身離開了。

 

不過等到男人稍微處理了一下自己,史蒂夫一會兒又回來了,手上拿著一個水盆,無名指上還勾著個醫藥箱,「我幫你包紮一下吧。」他一邊說著一邊蹲到男人的面前,可是對方卻馬上搖搖手說不用,「我沒受什麼傷,不用了……」

 

儘管男人已經表示拒絕,但史蒂夫並沒有因此放棄,「你知道,醫院其實是個容易感染的地方,你的小傷口可能會變得非常嚴重。」他仍舊從箱子裡取出棉花與藥水,然後伸出自己的手示意男人把自己的放上來,不過對方還是有所猶豫

 

「我的傷可沒有裡面那傢伙的重。」男人露出一個苦笑,視線飄向亮著紅燈的手術室,漂亮的眼睛裡頭充滿了擔憂,「我想你朋友不會想你跟他同間病房的。」史蒂夫盯著男人看來疲倦的臉,努力開些小玩笑,而男人先是盯著史蒂夫一會兒,最後還是在史蒂夫的堅持下嘆口氣,乖乖的遞出自己被子彈劃傷的手臂。

 

握著男人健壯的手臂,史蒂夫耐心的清理著沒擦乾淨的髒汙,他的動作精準快速,男人健康的小麥色皮膚上的傷口很快就被清理好了,組織液跟污血都被放到一邊,原本正想著工作事情的男人,剛回過神的時候,手就已經被包紮好了。

 

「哇嗚!」男人舉著自己的手臂,翻來翻去看被包好的地方,發出一聲讚嘆,「謝啦!」他露齒一笑,好像史蒂夫是個藝術家似的,眼中充滿了稱讚與欣賞。

 

「只是做好我的工作。」史蒂夫笑了幾聲,一邊不好意思的用手摸摸自己的脖子,好像上面有東西一樣。

 

不過史蒂夫的工作還沒有結束,他站起來開始替男人額頭上的傷清潔,這讓他們之間的距離非常的近,史蒂夫覺得自己都可以聽到男人的呼吸聲了,這讓他跟以往不一樣,他開始感覺到緊張。

 

他試著讓自己的思緒不要這麼混亂,於是他開始想一些別的事情,例如眼前男人的來歷,醫院有時會在半夜接到幫派爭鬥的傷者,史蒂夫還記得以前娜塔莎曾經被威脅過,當時那位嬌小的女性直接抽了把手術刀,咻的一聲就讓它被插進牆壁裡,整個急診室頓時全安靜了下來。

 

「你要不坐好等我開完刀,要不我送你陪裡面那傢伙上路。」娜塔莎對著乖乖坐回原位的混混說著,就甩著醫師袍準備開刀去了。

 

但是史蒂夫可不確定眼前的男人是不是幫派分子,只是一般人通常不會扯上槍傷,尤其是那麼嚴重的狀況,連救護車都沒有叫,而且他的眼睛是那麼亮,但男人的手上充滿著大小的疤痕,臉上的線條充滿著成熟的味道,又加上一些沒剃掉的鬍渣,史蒂夫感覺到自己的手抽了一下。

 

他又可以聞到男人身上菸草與咖啡的味道,平常史蒂夫並不喜歡別人抽菸,但是苦澀的氣味反倒在男人身上合情合理,就宛如他天生的香氣……

 

然後史蒂夫包紮好了傷口,就趕快退開來收拾東西,「謝謝,」男人又再一次道了謝,然後探頭去看史蒂夫的名牌,想要知道這位技術很好的男護士叫什麼,「呃……隊長?」他只看見明牌上寫著這個詞。

 

「不用道謝……嗯?什麼?」聽見男人狐疑的叫著自己隊長,史蒂夫有些緊張的看了下自己的名牌,「我、不是……那是克林特、不,我同事幫我偷換的……」自己有時候會去治療室看看小孩子,那裡的孩子都喜歡喊他美國隊長,久了就被簡化成隊長,而總愛惡作劇的克林特,常偷換掉他的名牌成隊長。

 

男人聽到史蒂夫結結巴巴,反倒是直接的笑了出來,「喔我可以理解的,」他看著對方有點窘迫的表情,「我也把我同事身分證上的名字換成潔西卡過。」他眨了眨眼睛,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孩子般笑著。

 

史蒂夫也笑了起來,緊張的感覺馬上就消失了,男人爽朗的聲音讓史蒂夫感到很自在,但正當他要開口的時候,背後卻傳來護士長的話語,「史蒂夫,」佩姬喚著男護士的名字,「九號房的病人有狀況了。」說完她就轉身往病房前進。

 

「我得走了,要注意照顧你的傷口,保持乾淨。」儘管心中有著不想要走的感覺,但是盡責的史蒂夫還是扣上了醫療箱,一面對著男人說著,而後者則是往後靠上椅子,像個我行我素的流氓,「遵命,隊長。」他用手行了個禮,咧開嘴笑得開心。

 

史蒂夫只來得及轉過臉朝男人笑了一下,就盡快去跟上佩姬的腳步離開了,而避免自己再依依不捨,他很努力的不讓自己再去看身後的男人,「反正他很快就會走了。」他在心中跟自己說著,說服自己不要再想了。

 

「唉呦,你臉怎麼這麼紅啊?生病了嗎?」佩姬有些驚訝的說著,雖然不認為一向是健康寶寶的史蒂夫會生病,可是對方的臉紅的跟快要燒起來了一樣,「沒事!我沒事!」面對史蒂夫突然大聲的說著,佩姬更是懷疑加上懷疑了。

 

「你不要搞壞自己的身體了……」她轉過頭對著燒紅的史蒂夫說,然後佩姬發現了史蒂夫身後,正在盯著自己手機的男人,「原來啊……」佩姬恍然大悟的點點頭,然後完全不顧後面明顯一見鍾情的人在搞不清楚狀況,還急著辯解他沒有事,繼續自顧自的往病房走。

 

後來史蒂夫才知道重傷的男人名為傑克.羅林斯,以他的輪班本應該不會遇到的,可是他剛好遇到了奶奶生病的雪倫,金髮的女孩正急著找人交換跟頂替她的班,於是史蒂夫很乾脆的接下了這個病人,「謝謝,真的很感謝你!」雪倫感激到都要親上史蒂夫了,可是後者只是說著沒什麼大家要互相照顧,然後一邊在心裡偷偷謝謝雪倫。

 

人家說希望總是非常渺茫,但是史蒂夫認為只要保持樂觀,人死而復生他都是見過的,所以當那晚在急診室的男人推開病房門的時候,他並不感到訝異,反倒是形成了小小個愉悅感與緊張感。

 

「這不是隊長嗎?」男人臉上掛著一副墨鏡,身上依舊穿著黑色的衣服,有些亮晶晶的汗珠划過他健壯的手臂,「原來你負責這小子。」男人表現出安心的表情,然後提著一袋蘋果坐到了羅林斯的旁邊。

 

「這時間正好輪我值班。」史蒂夫一邊檢查點滴,一邊對著男人說著。

 

經過娜塔莎的搶救之後,躺在床上的羅林斯已經清醒,不過傷勢嚴重仍需要住院觀察,而應該是他朋友的男人幾乎每天都會來,而且常常都會帶一些蘋果之類的水果,坐下來就抽出不知道哪來的小刀,俐落的削起了水果,一面嘲笑羅林斯的傷口,好像不是那個擔心朋友到不行的人。

 

而史蒂夫這段「剛好」查房的時間雖然短暫,但是對他來說倒是一天中最愉快的時間,他們總是會進行一些對話,儘管都是些閒話家常的聊天,可是簡短的幾句話總讓史蒂夫接下來的時間都是開心的。

 

「你這是發春還是怎樣?」見到手上拿著空杯子、對飲水機傻笑的史蒂夫時,娜塔莎這樣說著。

 

然而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特別快,羅林斯的傷勢恢復的快速,「這可是你們的功勞,他就快要可以再來擋幾顆子彈了。」男人在羅林斯翻白眼的時後笑著拍拍史蒂夫,然而史蒂夫內心卻是複雜的,不是說他不希望病人康復,可是康復就代表著離開醫院,這就表示他見不到這個吸引著他的男人了。

 

「十三號房的病人這兩天就要出院了,」在中午的午餐時間時,娜塔莎端著自己的餐盤,對著坐在對面的史蒂夫說,「你還是趕快去跟那傢伙要電話。」他們都知道那傢伙不是指羅林斯。

 

聽到娜塔莎的話,史蒂夫差點給男人送他的蘋果噎死,「哈哈……你在說什麼,我不是……」他急得拼命的揮手,可是卻在娜塔莎「我知道所有事,別以為你瞞的過我」的眼神中,漸漸感到了落敗感。

 

「他只是來探望他的朋友,我們見面就那麼短時間……」史蒂夫垂下自己的肩膀,像個在談論自己暗戀對象的小女生,害羞的紅了臉,且完全不敢直視娜塔莎的眼睛,可是他仍能夠感覺到那個強烈的視線與壓迫感,「而且這違反了道德……」他還是吱吱嗚嗚的說著,卻越說越小聲。

 

「他是親友又不是病患,為什麼不可以?」娜塔莎無奈的搖搖頭,想著史蒂夫真不愧是處男隊長,「你都已經特定換班去看他了,現在再跟我談道德?」她優雅的拿起自己的咖啡,對於史蒂夫的糾結不屑一顧。

 

「你就去試試看吧!」剛剛因為被食物塞滿了嘴而無法開口的克林特說著,「我當初也不知道我會跟菲爾在一起。」他拿起了他律師男友給他的餅乾,像隻幸福的肥鳥一樣,再次塞得臉頰都鼓起來了。

 

經過好朋友的一番打氣,加上連哄帶騙又具威脅,史蒂夫站在病房門口給自己三秒打氣,接著才鼓起勇氣打開走了進去。

 

他讓今天跟平常一樣,簡單的聊個幾句,直到羅林斯自己緩緩起身去了廁所,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,他們都沉默了一會兒,「明天傑克就要出院了!」然後男人先開口了,一樣對著史蒂夫露齒一笑。

 

史蒂夫覺得眼前一閃,剛剛想好的台詞全都忘光了,現在又不能偷看手稿,他腦子一片混亂,「是啊!恭喜。」他最後只擠出這樣的一個字。

 

而男人似乎還要說什麼的時候,突然傳來一個震動的聲音,男人便從口袋裡拿出了手機,對史蒂夫比了個要接電話的手勢,而是史蒂夫倒是完全不介意,因為這樣又剛好為他爭取了點時間。

 

「我等一下就回去!」男人走到靠近窗邊的地方,對著手機柔聲的說著,「你乖乖在家裡等我,我現在回去,好好好。」男人說完之後掛了電話,轉過身對著仍待在原地的史蒂夫帶有歉意的笑了笑。

 

「是你女朋友嗎?」史蒂夫不小心就脫口而出這句話,然後緊張的想著自己會不會透露出不悅的聲音,又或者表現的太多管閒事。

 

可是男人只是晃晃手機,「是我兒子,他最近不太舒服所以在家休息,現在睡醒了找不到我在鬧脾氣。」男人對著黑色的手機畫面露出了寵溺的笑容。

 

「這樣啊!那你路上要小心……」史蒂夫事後完全不記得自己這樣說話,只好像聽見男人笑嘻嘻的說著,「遵命,隊長。」然後請史蒂夫幫忙跟羅林斯說一聲,接著史蒂夫呆愣愣的看著男人走出了病房,就這樣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
 

這就是事情的原委,造成史蒂夫魂不守舍的真凶,謀殺了班比母親的兇手,也是讓小護士不再對著冰箱或飲水機說話跟傻笑的原因。

 

「他結婚了,而且連孩子都有了,我早該猜到的……」想到娜塔莎有時會嘆息說好男人不是被搶光就是同性戀,史蒂夫一手扶著額頭,另外一手用叉子戳著讓沙拉裡的蘋果,又是一個觸景傷情。

 

坐在對面的娜塔莎搖搖頭,想著到底該勸好朋友去攻略有婦之夫,還是乾脆給他再介紹個對象?上次跟史蒂夫換班的雪倫好像對他挺有意思的,但是依史蒂夫目前的情況,要不是能激起許多人的母愛,就是跟自己一樣想要揍史蒂夫到他不要再擺那個苦瓜臉,別以為她下不了手,她認識一些朋友可以……好吧,她不行,這比踢一隻小狗還要殘忍太多了。

 

這時候剛結束早上班的克林特才終於來了,「今天多了個新病人,史塔克給那孩子換了個新義肢……」他一把餐盤放下,就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起今天新來的小病人,脾氣有夠倔的,拽著他老爸的手死活不願意讓他走,直到克林特用盡所有方法才讓這孩子放下戒心。

 

而一旁的史蒂夫今天也是心不在焉,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克林特說話,平常的時候他當然樂意聽著好友的分享,但是他現在真的無法提起精神,可他反過來想想,或許該自己的注意力,好不讓他想這些悲傷的事情了。

 

他終於從沒有動過一口的沙拉裡抬起頭,努力的去專心聽克林特說話,這時候剛好講到孩子的父親,一個看來有著異國風情的黑髮男人,身材挺健美的,走路還帶一股風騷味,好像前幾天有個朋友剛出院,覺得這醫院不錯就帶兒子來了,但是聊過之後才發現他只是這孩子的養父,忙得連交女朋友的時間都沒有……

 

「你剛剛說什麼?」史蒂夫終於回過神來,叉子以一種戲劇化的慢動作掉到了地上,同時克林特露出了一個「這下你倒有興趣了」的詭異笑容,「我說那先生我走的時後班納還在跟他聊一些家裡可以做的治療,現在大概已經準備下樓的吧!你……」


沒有等克林特說完,史蒂夫就丟下那晚被戳爛的沙拉,瞬間就跑了個沒影,「這表示我得到那碗沙拉了嗎?」克林特轉過頭問著娜塔莎,後者只是看好戲的聳聳肩,沒有表示反對這種環保的舉動。

 

另外在醫院的大門附近,史蒂夫急急忙忙衝到外頭,左右張望著卻沒有見到想找的人,他蹲下來喘了口氣,緩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緒,想想自己果然還是有些太傻了嗎?

 

正當史蒂夫想要回去的時後,「這不是隊長先生嗎?」背後卻傳來了一個聲音,史蒂夫來不思考那是不是自己的幻聽,他馬上就轉過頭,果然看見了牽著個棕髮孩子的黑髮男人。

 

「你怎麼會在這裡?」男人見到史蒂夫就笑著問他,而後者真的想說些什麼,話卻梗在喉嚨獎不出口,他當然不能直接問人家「沒有老婆的話你要不要考慮我」,但是他現在又完全想不出個好回答。

 

「沒事……你今天怎麼又來醫院了?」最後史蒂夫只是勉強的反問,「帶我兒子還做點治療,他剛換了隻新手臂,用不太慣。」史蒂夫將視線往下移,注意到在男人腳邊的孩子,左手看起來於一般人無異,要仔細看才能發現那是由金屬做的。

 

「要跟人家問好啊!」面前的男人輕輕扯了扯旁邊孩子的右手,但是後者只是瞪了史蒂夫一下,「可是我不想!」說完他就躲到他養父的後面,一手拽著對方黑色的褲管,只露出半張小臉繼續瞪著史蒂夫。

 

「我們是怎麼講好的?」男人又拉了拉後面的男孩,卻反倒讓孩子把自己的臉都埋進了男人的大腿,一邊搖頭表示完全不願意溝通。

 

男人見狀之後無奈的嘆口氣,但是嘴角還是上揚的,他抽出自己的手摸摸孩子的腦袋,男孩才終於願意拔出自己的臉,擠出一個非常小聲的你好,接著又把臉給塞回去。

 

「不好意思,這小子就是怕生。」男人抬起頭對著史蒂夫帶有歉意的笑,讓史蒂夫趕緊說自己不在意,「羅林斯先生最近怎麼樣了?」不想要到此結束話題,他接著又開口問道。

 

「說到這個我可要跟你算帳了。」男人雙手環著胸,皺起了眉頭擺出生氣的表情,其實並不具有什麼殺傷力,當還是讓史蒂夫緊張了起來,想著自己是不是哪裡沒有做好,還是羅林斯的傷口被感染而發炎了?

 

「他怎麼了嗎?復原的還好嗎?」史蒂夫有些慌張的問著,不自覺的往前走了一步拉近了他跟男人的距離,而對面的人先是瞪了他一會兒,接著又噗嗤一聲笑了起來。

 

「你把他照顧得太好了,現在每天活蹦亂跳的都吵死人了,」男人表現出一副受不了的模樣搖搖頭,「你可得想想該怎麼補償我,史蒂夫。」他瞥見了史蒂夫的名牌,這次上面是史蒂夫正確的名字。

 

而看著男人手插著腰傾身向前,一副壞笑的臉越來越近,史蒂夫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現在的狀況,史蒂夫覺得臉都要燒了起來,「呃,一杯咖啡?」他強迫自己的腦袋跟嘴巴動起來,而男人卻挑起了一邊的眉毛,「晚餐?周六?」史蒂夫連忙得改口。

 

「當然,這才有誠意嘛。」男人終於滿意的回到原本位置,然後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皮夾,抽出了一張名片,「時間跟地點再連絡我吧,我要先走了!」


史蒂夫愣愣的接過名片,反射性的對著轉過身的男人說了聲慢走,然後一邊聽著前方「我晚上想要吃漢堡!還有冰淇淋!」、「好,要什麼都給你買。」等等的幾句父子對話,一邊傻傻的呆站著目送男人牽著離去。

 

不知道從哪來的克林特從史蒂夫背後冒出,吹著口哨看著男人給的名片,上面寫著男人是布洛克.朗姆洛警官,底下則是他的電話號碼,「哇嗚!我覺得需要被請吃飯的是我!」他笑嘻嘻的看著還在放空的人。

 

自討沒趣的想著史蒂夫大概暫時不會從神遊中回來,克林特正打算回到餐廳繼續吃飯時,卻被史蒂夫給一把抱住,寬厚的胸膛就擠壓著克林特的臉,「嘿!我知道你很爽,但也用不著這樣吧?」回應克林特的只有史蒂夫呵呵的怪異笑聲。

 

「嗚,抱夠了吧隊長,」被抱的越來越緊的克林特發出哀嚎,他不只整張臉都要陷進史蒂夫的大罩杯胸部裡,還覺得自己的腰就快要被弄斷了,「摀有點不能呼吸了……塊放開我,史蒂夫、史蒂夫……羅傑斯!放塊偶……」他驚恐的叫著,但是史蒂夫完全沒有理他。

 

今天神盾醫院依舊非常熱鬧,在大樓上面一邊喝著花草茶,一邊俯看下面被勒到快斷氣的克林特,娜塔莎跟班納不約而同的這樣想著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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